憋看了辣眼睛

没有社团分舵。
一个不存在的山头。

花的名字

CP20的无料

孕妇装×旗袍装

欢迎光临憋看了辣眼睛








 

在这一秒之前他确信自己身处日本,千鹤町,一个经营不善的风俗网吧里。为了躲避一群扛着非法武器的暴走族,偶遇的女孩慷慨地把自己的工作制服借给了他,而在穿配套高跟鞋的当口,路明非一时失去平衡,后仰摔倒了。

他们当时藏在走廊边一个没有亮光的小隔间中,空气里都是粘嗒嗒的汗味,这件不伦不类的所谓“旗袍”材质粗劣,扎得他肩背隐隐作痒。焦头烂额的路明非没有空理会那点贴身的敷衍香气多么令人不自在,他的关注点聚焦于一双后跟尖利如凶器的白色高跟鞋。

在赌上全部身家性命与这双凶器慌乱博斗的时候,路明非一个踉跄。

他下意识的闭了下眼睛,后脑勺重重磕上硬板,发出“嘭”的巨响,接着他整个人摔了出去。

——哪里不对。 

这一系列变化太快,路明非来不及调整自己的姿势,失重感一闪而过,脑袋狠狠撞上冰冷的石质地板,接着背部和屁股也传来剧烈疼痛,他来不及担心自己的脊柱和尾椎有没有受伤,不自觉命令肌肉尚且紧绷的危机感告诉他,有把冰冷的薄刃正抵在他喉结下一指。

感觉自己头骨内那个不太好使的器官还未从种种加速度和眩晕中回过神,路明非悄悄抽了口凉气以缓解刺痛和随之一起闪耀的小星星,才慢慢看清自己的处境。

屋子里没有开灯,月光正盛,抹在凶器上闪得他头昏眼花,路明非不敢乱动,怕一个不小心就被霜之哀伤拿下一血。他小心翼翼看了眼居高临下的人,只觉得对方正气凛然杀意不可忽视,稀烂的白话和演技便如大坝泄洪一往无前:

“这位英雄好汉,你,我们认识吗?哎呀我头好痛……脑子里一片空白……哎呀好痛好痛……”路明非一边念叨一边蜷成一团,透过手臂的间隙偷看对方反应。

“……”

对方似乎被他神乎其技的表现打败,一声不吭收回了武器。

然后下一秒,路明非被一脚踹进了床底。

他还没来得及呼痛以及破口大骂,就听见有人干净利落地翻上床并且一气呵成盖好被子,接着房间的门“咔哒”被拧开,一个带着西伯利亚口音的女声用英语问到:“萧女士,刚才发生什么了?”

同时“啪”一声,路明非看见漏到床底的暖色调灯光。

他支着耳朵屏息半晌,也没听见回复,倒是那个女孩子温温软软地回复:“真是抱歉,我明早就联系维修工过来,打扰了,您先休息吧。”

路明非一头雾水,扫了眼四周的装璜。他目前只确定了一件事,自己摔了一跤后掉入某个神秘的异次元,来到这个疗养院之类的地方,而他的任务大概就是使劲浑身解数攻略下疗养院里冷漠禁欲的白大褂眼镜娘医生和粉粉制服温柔可人的护士小姐姐,当然,重中之重的是,正躺在他上方半米处身患旧疾不能说话、靠手语交流的VIP病房千金大小姐……

还没等他畅想完,床上的人就下了地,伸出鞋尖礼貌性地踢了踢他。路明非心说这位大小姐哪里身娇体弱易推倒了,鞋码这么大,该不是位扮猪吃老虎的武林高手美艳御姐吧?然后他老老实实爬了出来。

角度问题,灯光下,除了脸对方的身影清晰可辨。

路明非:“……”

所以这位身患旧疾不能说话的武林高手千金大小姐还有个子高挑肚子很大的设定?

等等,肚子很大?!

路明非突然发现,自己其实并不能接受攻略人妻这样重口的任务。

“你什么时候钻进去的?”人妻单刀直入地开口了。

哑巴说话了?所以大小姐不是哑巴?

还是个男的。

——男的?!

在被一套完美的高难度combo腾挪闪转击成碎片之前,路明非终于将耳边的声频与脑子中想念已久的某个声音对上号。

“……师兄?”

这个混乱到毫无章法的夜晚,上一秒还在日本一家风俗网吧玩角色扮演大逃杀的路明非,身上穿着廉价艳俗的风情旗袍,下一秒出了个柜,正面迎战一头披肩长发、身穿宽松孕妇袍挺着大肚子的,楚子航。

这条世界线看起来分分钟就会被核平解放的样子。

更令人觉得穷途末路的是,在他脱口而出企图认亲后,楚子航的身体语言并没有丝毫卸力,甚至开口:“你是谁?”

路明非满腔他乡遇故知的热情被这坨冰渣子一样冷酷的质问熄灭了,“刺啦”一下子,还冒出半缕苟延残喘的青烟。

楚子航的刀再次悄无声息抵在了他颈部大动脉上。

上次为了和人赌一箱百事可乐战了三盘疯狂电脑之后,路明非的脑子再没有这样超高速运转过。这间房间的布置和刚才的对话透露出的信息足够让他想起一段轶闻,虽然听上去令人难以置信。

“你是芝加哥远郊一所叫卡塞尔的私立学院的一年级生,钦定的狮心会长,你叫楚子航,这里是纽约一家医院的住院部,而你出现在这里为了找出一个连环凶杀案的罪魁祸首。”

他莫名其妙穿越了时空,来到楚子航还是大一新生的时候,而现在,他应该在太平洋对面的大陆上浑浑噩噩,被婶婶训斥,纠结要读什么大学。

“……这是你入学后的第七个任务。”

路明非一字一句说完。

灯光下他能很清晰地看着楚子航脸上每一处细节……比如修过的眉毛和内眼线,以及零以前教过他的,只要在颧骨和下颌加一些阴影就可以改变一个人的脸型,鼻子上加一些高光,一个带刘海的发套。楚子航也在仔细端详他。彼此彼此。

对方放下了刀。

“学号?”

“AI071721S。”

楚子航这下有点惊讶了,他摘下左眼的日抛,金黄色的眼瞳露了出来。路明非大义凛然地直视着他,假装自己是在紫禁之巅抱着剑的西门吹雪。

“谁派你来的?”

“没有谁,相信我,我比你还意外自己会出现在这里。”路明非吸吸鼻子,一屁股坐在床头。“常规来讲我是你师弟啦……正在执行任务,我觉得我遇到了根本没办法解释的问题。”

“如你所言我是大一新生,你说你是我学弟?”

“是啊,本来期待出现在我面前拯救我的师兄……就是你哦,应该已经大三来着。”

“……”

楚子航上下打量了他,半晌,有些艰难地问他:“你们……你和我,到底在执行什么任务?”

“……咳,”路明非迅速转移话题,“说起来这里也没别人,要不师兄你把……嗯,取下来吧。”

楚子航:“……”

他二话不说,双手绕到背后,路明非听见尼龙扣被扯开的长长一声,接着一个质地朴实形状优美的……负重带和假发一起被简单粗暴扔上床头柜。

“……”他觉得眼睛有点痛。

对于他们两个人而言,今晚事态都显得过于冲击,不过楚子航消化能力十分强劲,而路明非拥有引以为傲的粗神经,在简要交换卡塞尔的情报后楚子航解除了对敌模式,彻底把刀放回了床上。

路明非:“……”

他现在很尴尬,对面的楚子航衣裙飘飘,领口和衣带上俏皮粉嫩的花边与蝴蝶结历历在目,而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旗袍的大小没什么问题,但是下面空荡荡的总觉得没什么安全感……他倒不是不信任他师兄的人品啦……

“柜子里有备用的衣服,”楚子航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又淡定无比地加了句,“干净的,没穿过。”

路明非视线转向对面失去了对开木制门板的衣柜,里面几件不同颜色的孕妇装像是感受到目光一样害羞得晃了晃。

路明非:“……”是风吧刚刚只是有阵风吹过吧。

他当机立断转移话题:“今天是第几天了?”

也许是头被磕了还没好,他甚至出现了楚子航脸色有一瞬间青了的错觉。

“第十个晚上。”

路明非长舒一口气。他记得非常清楚,第十一个晚上楚子航就相当干净利落地解决了混血种,也就是说这个倒霉的潜伏任务马上就到头了。

虽然必须承认师兄脸长得好,可他也不能直视穿成这样的狮心会会长啊……更关键的是对方一脸冷漠,正儿八经的样子衬得他像是耿耿于怀、目送自家微服私访的主子绝尘而去的小太监一样。

路明非默默地想,太折寿了,披肝沥胆的。

至于更多的,他不会去想,也不会去管。穿越时空见到熟人的过去,这听起来是个科幻又浪漫的睡前故事,但他不是愿意去做那种梦的人。

“我会乖乖坐在后面加油呐喊的,顺便记录下师兄你完成任务时的英姿……师兄你还需要我去买点荧光棒什么的吗?”

“不用了,”楚子航看了看表,“我分析过之前案件的数据,今晚应该不会有动静了,你可以在床上休息。”

“那你呢?”

“以防万一。”楚子航重新拿起刀,用枕巾缠了几圈裹好,走到窗口拉开窗户坐了上去。他揣着村雨双手抱臂,半合上眼睛,不说话也不动了。

路明非费力脱掉白色高跟鞋,把自己埋进薄薄的床单里,偷偷看着楚子航。风吹动的白色窗帘偶尔会掠过他脸颊和耳鬓,这家医院的住院部环境很好,一只尾翎细长的鸟儿跳上榉树梢,有一瞬间刚好划过了月亮。

路明非当然知道这次任务的后果是什么,按道理讲他不应该缩头缩尾假装自己是个吃瓜路人,最不济他有这次任务的情报可以提供。从情感上说,他当然也想为对方做点什么,一直单方面接受来自别人的关心算什么事,这不符合路明非的风格。

但是他不能插手,这是楚子航的选择,是他不能涉足的过去。

路明非没有资格过问,也没有资格伸出手。

等他把自己裹成一个老北京鸡肉卷,楼下突然响起救护车的笛声,在空阔的绿地里激起层层回响后戛然而止,却足够冲走路明非仅有的一点睡意。

楚子航马上翻过窗户跳了下去,路明非直起身就只看见被随手扔在窗框上的布料。

等一下?不是第十一天晚上?

路明非掀开被子冲到窗边,只看见急诊中心门口停着一辆救护车,医护人员正在合力将担架上的病人抬进去,现场人员繁多,却还算是有条不紊。他接着又扫了一眼四周,并没有发现楚子航的踪迹。

路明非揉了揉眼睛打算再看一遍,突然感觉背后汗毛倒竖,反射性转身踢腿,一根钝器毫无防备砸了下来。

两声闷哼后金属棍砸在地上,阻尼运动留下一串锒铛之声,显得这间病房愈加静谧。路明非缩在窗边的角落里直冒冷汗。万幸刚才他反应够快,踢中了敌人的下盘,也避免自己被一棍子敲中脑干再起不能,但是他的右手臂被砸脱臼了。

他努力对抗呼痛的本能屏声敛气,借着月光现在他能看见床边弓身的黑影,但对方看不见他。

一个好机会,然而要如何做才能在对方找到他之前让楚子航回来?路明非抬头看了看窗户,灰蓝色的光线搅动零星尘埃流淌,窗边的布帘悠悠晃动。

黑影骂骂咧咧地扶着膝盖捡起钢管,挺直上半身,趔趄着走了过来。

路明非一咬牙,半蹲起跳的瞬间伸手拉住窗帘,借力改变了方向,右腿一蹬,跳了下去。窗帘被撕开的裂帛声响起的同时,铁棍的呼啸和黑影的怒吼被他抛在后面。

“楚子航!”他大喊了一声。

灌木丛里一个影子突然浮现,像尾灵活的鱼飞速移动,在路明非堪堪落地之时一跃而起抱住他,倾斜角度冲向草木掩映的墙根,再次掩藏了踪迹。

刚才挤在急诊门口的人早已推着病人回到楼内,此时整个绿地阒无人烟,只有关闭了鸣笛的救护车还顶着闪烁的红色警示灯杵在一旁。

路明非抬头,有个难以形容形状的东西正扒住四楼的窗框,它的半个身体和尾巴都探了出来,月光下黑褐色的鳞片闪着金属一般的蓝色光芒,仿佛花瓣一片片张开。

——它正在龙化。庭院里所有栖息的小鸟四散奔逃,路明非觉得有一瞬间他像是不小心被扔进了花鸟市场,然而这些嘈杂倏忽而逝。

“怎么样?”楚子航本来半抱着他,压近了两人间的距离,问到。路明非隐约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

“还行,就是绷着有点难受。”他左手指了指被大幅动作褪到大腿根上的旗袍下摆。

楚子航:“……”

“这真的是第十天?晚上?”路明非不死心又问了一遍。

楚子航小心翼翼把他放开,应了一句。

不该啊……路明非傻眼了,总不能是传说中的那什么效应吧!这不是要天下大乱套的节奏?!要是世界线改变了他会被时空监察委员会拖出去枪毙五分钟吗?

楚子航没有再说什么,拎着刀走了出去。离开阴影的一瞬间混血种就发现了他,巨大的双翼挤破窗框和墙面伸展开来,野兽的喉咙里嘶吼翻腾。

楚子航加速助跑,两三下踩着墙壁外的浮雕装饰跳上四楼,在混血种反应过来之前,一刀扎爆了它的右眼,后者还来不及伸长脖子悲鸣,楚子航下腰卸力,以刀做支点连踢对方的咽喉,再迅速抽刀上跳。

一泼热腾腾的血滚入矮紫樱里,顿时一股烧焦的臭味伴着白雾涌出,路明非心中一凛,抬头看楚子航正在和对方搏杀,刀刃打在混血种的手臂上发出金属的敲击声。

楚子航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

他努力翻腾自己脑中的回忆。零九年……四月……纽约布鲁克林区……

四十七号言灵。

这不是一个排名靠后的言灵,说明它的威力有限。路明非上课从来没认真背过书,也不擅长记这张离经叛道的元素周期表,但这个位置他从未忘记。

路明非死死盯着对峙的两个身影,转移注意力的同时靠着墙面和一个装饰石柱构成的直角棱边,用左手把自己的右胳膊正了回去。

差点没疼得哭出来。

他吸吸鼻子,做了个龇牙咧嘴的鬼脸。这时楚子航已经撕开了对方的半拉左翅膀,混血种吃痛摔下楼,挂在榉树顶,又猛地弹起,飞快奔向前门的方向。

路明非清楚的看见豆大的血珠一路落进草丛和水泥路里,无声无息冒出浓烟。他忍不住站了起来,吃惊地望着紧随其后的楚子航,因为动作太猛好像还踢到什么东西。

——楚子航还没有发现这个混血种的言灵,但这是不可能的事!

路明非的心头模模糊糊浮现一个不可能的猜想……以他的脑子来说,这种猜想不可能是对的,但是……又好像没有别的可能。

路明非睁大眼睛远望着法国梧桐后那堵高大的玻璃幕墙,这样的距离他能清晰地看见楚子航周围,空气挟着尘埃和落叶开始飞速流动。

他即将释放他的言灵。

路明非慌忙低头,终于看清自己脚下刚刚被踢开的是一把装备部特供改良版的柯尔特M1911,这应该是楚子航刚才留给他的。

路明非感觉自己鼻腔被人挤了整整半颗柠檬的汁。

他一把抓起枪,身体随着条件反射自然摆出了最稳定的姿势,右肩还有点隐隐发痛,不过没关系。

“楚子航!”他用尽力气大声喊到,“四十七号!深血!”

高速飞旋的树叶失去加速度,打着转飘回地面,楚子航听到他喊声的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

还未点燃的“君焰”被强制熄灭了。

混血种布满鳞片的脸上露出微笑——那应该是个微笑。“迟了。”它哑声说。楚子航已经踢断了它的喉咙,所以那差不多只是一串气流。

拥有言灵“深血”的混血种在发动言灵后,流出的所有血液都是致命毒药,效果堪比纯度极高的水银。

“深血”有效的范围只有两种。血统低于施用言灵者,和发动“深血”时施用言灵者。

楚子航显然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努力想稳住身体,但仍然不由自主晃了一下。动作很小,作为破绽却足够了。

对方无声大笑起来,暴起发难!月光从他额头流向尾尖,仿佛一把绝世兵器开刃。

“是啊,太迟了。”

一枚九毫米的子弹在百米外的灌木丛里飞驰而来,瞬间射爆了它的心脏。

楚子航迎面对上半空中的混血种,他手中的刀稳稳破开子弹突入的位置,对方已经无法躲避,像一辆撞上高速列车的小绵羊,前进的势头乍停,接着,被狠狠掼回地面。

它从上至下划出一道喷溅型的血迹,仿佛幕墙的巨大伤痕,还冒着热气往下流淌。

手枪从路明非手上滑落,他晃了晃,最后还是扶住墙壁站稳。

楚子航收起刀,跳回地面向路明非走来,看上去状态并没有特别糟糕。释放言灵的人一死,“深血”也就失去了作用。路明非挠挠脸:“我……我觉得,我们应该和学校打个电话,希望曼施坦因教授不要气得太厉害了,对肝脏不好。”

整个院子一片狼藉,全是羽毛烧焦的臭味和血腥味,还有门口那具已经恢复人形的尸体,而破开的窗户像个黑黢黢的鬼脸。

楚子航接过路明非捡起来递给他的手枪,两人一前一后往楼上走去。“你的枪法很好,”楚子航突然开口,“我本来是希望你能自保就可以了。”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路明非老脸一红。

“你叫什么名字?”

“路明非。道路的路,明辨是非的明非。”

“好名字。”

“……谢谢。对了师兄,我还有个问题。”

“说。”

“你说今天是第十个晚上,是来这家医院的第十个吧,执行任务应该是第十一天?”

“是。”

果然如此。路明非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了。

本来他觉得,不抱不必要的期待,就这样一直下去让事情发展到最后就可以了,却不曾想自己本来就是故事的一部分。

这太奇怪了,不像是路明非人生里的剧情。

两个人回到房间,楚子航开始清理留下的痕迹,路明非趴地上撅起屁股,在床底下摸索。

“还挺合身的……”

“——师兄你说什么?我刚才没听见。”路明非把一双高跟鞋拖出来。

“没什么。”楚子航转过身去。

路明非不以为然,开始第二次艰难地对付这双是女性之友所以很显然与他为敌的凶器,穿上的一瞬间他周身掠过一阵熟悉的感觉,像一大捧羽毛扑上来挠他的痒痒肉,又酥又麻。

果然,下一秒他又回到了2011年的日本,黑暗中恺撒不耐烦地催促,一只手冷不防摸过来握住他的脚踝:“快点!我们没有时间了!那帮家伙搜完了里面会再回来搜这里!我来帮你穿袜子!”

两人就这么玩着cosplay突围,半路莫名其妙杀出个程咬金,老大和他莫名其妙打了一架,然后这个人莫名其妙变成了楚子航。

路明非:“……”虽然之前很想和师兄成功会师,现在看见人了为什么内心只剩下非常微妙的微妙之情……

而此时的楚子航心中微微一动。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回溯起第一次见到路明非,那天是自由一日,他和恺撒各自只剩下副手,苏茜崩掉了诺诺,然后一个不知如何出现的男孩端掉了他们所有人。

楚子航那时只觉得对方点亮黄金瞳朝他开火的场景分外熟悉,他觉得自己应该在哪里见过,也想喊出对方的名字。

但是他的记忆出过一些问题,大一的时候有个任务中对手的言灵带有毒性,虽然没有造成物理损伤,但之后体检时福山确实告诉他有短暂的记忆缺失。

……应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楚子航注意力转回面前这个高跟鞋踩人踩得十分兴起的师弟,不知为何感觉……有点隐隐作痛?

“还挺合身的……”

他说。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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